夏朝传说第三百八十五章
夏朝传说第三百八十五章,就在屈非和廑进行“肉搏”的时候,雄飞并没有说话,看起来像似来助威的,其实当然不是这样的,如果没有自己的主见,庸庸碌碌,扃不可能让雄飞进入权利核心。雄飞之所以在四辅臣当中,说话最少,一是缘于比较内向的性格,二是进入内阁的时间晚,资历比不过前几个人,因此是在主动在退让,但是心里的是非观是明确的。当廑的变化让屈非目瞪口呆的时候,雄飞的心里震动也是大的,在本质上,他和俊奎,屈非一样,希望廑领衔的朝廷,能够延着扃指定的方针政策走下去,不要闹出幺蛾子,这样,国家,朝廷才会平稳地过度到廑的时期,他们也可以按部就班地工作和生活,看见现在的廑,雄飞明白,自己愿望很难实现,刚刚坐上大王位置的廑,就非常明显地表现出和先王不一样的地方,这是让他不安的,恐惧的,因此看见屈非一时之间没有说话,知道该轮到自己发声了,在有关国家命运的关键时刻,自己做灯泡,不但对不起扃的赏识,也对不起国家,就开口了。
“大王,屈大人的话是为朝廷好,也是为大王好,希望大王三思。”
看见雄飞终于说话了,廑心理发出了冷笑,他既然可以对屈非不买账,对于雄飞就更不可能买账了,当初雄飞加入俊奎一方,反对他继任为大王,至今他还耿耿于怀,睚齿必报的性格使他做人的心胸极为狭小,这和他从小生活在一个唯我独尊的环境里有绝大的关系,因此听完雄飞的话,廑决定用真实的心声进行反击,反正现在自己是大王,不能委屈自己的愿望,更不愿意压制自己的内心。当初自己不愿意做大王是一回事,但是别人反对自己做大王又是一回事,这是廑此刻的思维逻辑。
“雄大人,屈爱卿对孤如何,孤当然清楚,当初不是屈爱卿和老相国死保孤,孤继任大王或许会很麻烦,孤难道不知道?”廑用这样的开场白暗讽雄飞:你和屈非不是一样的人。
雄飞听见这种**裸的报复话语,心中一寒,知道廑已经在记恨自己了,但他是大王,自己拿他是没有办法的,只能是暗自叹气,装作听不懂廑的话,没有进行反驳。
但是廑并不想就此放过雄飞,当然也想借此机会告诫屈非:不要居功自傲。
“你们都是得到父王赏识,被父王提拔的一代重臣,自然习惯了父王的为君之道,但是孤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,孤不准备做父王那样的君王。孤知道,你们一定想知道为什么?孤就坦承地告诉你们为什么?”
说到这,廑做了短暂停顿,用冰冷地目光巡视着他们两个,随后身子站了起来。他本来身材高大,站的位置又高,站起来就显得居高临下,有了傲视天下的自信。
“先父一生虽然贵为大王,为一国主宰,但是你们都清楚,大王一生都在劳累,不是为自己劳累,是为朝廷,为万民劳累,难道他不知道舒舒服服地休息,娱乐?不,他知道,但是他不敢,先父从登基那天开始就战战兢兢?至于为什么要战战兢兢,你们都清楚,是因为贵族反对先父成为大王,是因为很多朝廷大臣,认为先父不应该成为大王,原因只有一个:因为他不是不降的儿子,是不降的弟弟,是不降大王违反祖制让位于先父的。你们不知道的是,在先父去世的头些年里,先父提到这件事就痛苦,非常压抑。为了得到贵族的理解支持,为了让大臣们知道自己是个好大王,先父所有的做为都必须规规矩矩,谨小慎微,不敢越雷池一步。一个人做了大王,本来应该快乐,但是先父不快乐,因为他一直用赎罪的心理在工作,一直想取悦于反对他的人,这一切外面的人是看不见的,只有先父一个人面对孤的时候才流露出来,孤这样说,你们应该知道了,孤开始为什么反对做大王,因为做大王没有人生乐趣,为什么要去做?后来是母后说服了我,母后告诉我,想快乐做大王,等你做上大王,那些反对你的人就无可奈何了,你就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了,所以我才转变了心思,成为了大王。但是那些贵族仍旧像反对父王那样反对孤,只是他们忘了,孤不是父王,没有赎罪感,不需要去迎合他们的喜好,所以这些贵族愿意跪就让他们跪好了,孤王巴不得他们一个个都跪死,孤的耳朵也好清静,现在你们该明白了,孤为什么听不进你们的话。”
廑这番坦率的宣言似的相告,听的雄飞和屈非呆若木鸡,首先他们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玩世不恭的大王,居然会有这样的切腹之痛,其次他们没有想到廑会对贵族有这样深刻的仇恨,会对大臣们有这样的怨怼,其次更没有想到,廑承认了和先王的做派完全不同,开宗明义地宣告了,他不想为国家去劳累,去受苦,要做另外一种大王,那种大王是什么样的大王,他们两个想想就不寒而栗。因为他们不知道,面对这样的大王,他们该怎么办?扔掉乌纱帽?那就意味着退出官场,以后很难有机会东山再起。只能追波逐流地混日子?和自身做官的目的不符,也对不起扃的栽培,扃的用意是把夏朝打造的宁静,富强,国库充盈,实际上扃临死之前做到了,现在的国库富裕程度和泄做大王时候像似,属于历史上最好的时期之一,因为没有大的天灾,没有人祸,民众的稳定也是最好的时期,只要廑不折腾,哪怕他什么事情不做,一切按照过去方针办,坐吃十年都不会出现问题。这样一个大好局面,最后毁在廑的手里,他们作为扃留下的重臣,心理的感觉是受不了的,因为目前富有的,宁静的江山也有他们的一份功劳。
既然不甘心退出历史舞台,又不想看着夏朝沦陷,唯一的办法就是阻止廑的胡闹,劝服廑顾大局,破小怨,风物长宜放眼量。
“大王,或许贵族对大王和先王不够尊重,但是大王是国家的君父,负有管理国家的重任,应该不记小恶宽大为怀,以国家的利益为利益。至于个人恩怨,抛到一边,这样才可能赢得民众的尊重和敬仰。作为臣子,我们希望大王能够以前贤为榜样,这样一来,我们也会感觉脸上有光,也才容易受到民众的爱戴。”雄飞说。
“爱卿这套尧舜理论虽然好听,对孤却不适用。爱卿难道不明白,人善被人欺,马善被人骑的道理?先父就是太过在意贵族们的感受,他们就越加猖狂,现在居然把这一套用在孤的身上,孤是不会在意的。”
廑看见雄飞的劝导话语说的温和,就没有厉声斥责,但是也明白无误地告诉他:别来这套,我不想做尧舜。
见廑还是这样说,雄飞真的没有办法了,就把无奈的目光投到屈非的脸上,屈非摇摇头,没有说话,因为他知道,自己的口才不如雄飞,多说无益,还是回去想想别的办法。看见屈非这样的举动,雄飞只好示意屈非告辞了,廑当然也不会留他们,两个人就非常沮丧地,一块走出会客厅。只是走到大门口的时候,看见俊奎的马车仍在,两个人感觉不解,因为俊奎是先他们出来的,如今马车在王宫门口,说明俊奎并没有离开王宫。就问站在马车旁的仆人,俊奎去了哪里,仆人告诉屈非和雄飞,俊奎去找太后了。两个人恍然大悟,知道俊奎并没有死心,要阻止廑迁都,心理多多少少有了安慰。如果俊奎能够说动王太后,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。
俊奎的性格也属于倔强的那种,只要自己认定的事情,一定会一条道走到底,不达到目的绝不罢休。因此,尽管在廑面前碰了壁,没有罢手,苦思冥想之后就想到了王太后,随后去了深宫。王太后自从廑做了大王就感觉万事皆休,自己可以安度晚年了,从此不再过问朝廷的事情,自己躲在院子里,养花种草,逗逗笼子里面的画眉百灵鸟什么的,过起了优哉游哉的养闲日子,今天天气好,阳光普照,满院子的各种花卉开的是姹紫嫣红,争奇斗艳,引得她踏着碎步,不停地给每片花朵浇水,干的是不亦说乎。这个时候丫鬟管家来告诉他,俊大人求见。
王太后自然感觉奇怪,因为她不知道,俊奎找她会有什么事情,但是还是让管家把俊奎引到了待客厅,自己洗干净了手,换上了庄重一些的太后服饰,这才出来见了俊奎。
俊奎看见太后走进,慌忙站了起来,双手施礼,嘴里说着。“给太后请安,太后身体安好?”
“老身没病没灾,身体没有毛病。过骏候可好?”蓝屏满脸笑容地说,回身坐下了,过骏候是俊奎祖上费玉清的封号,如今被俊奎继承,所以蓝屏这样称呼,意思是对俊奎的尊称,因为她知道,彭伯去世之后,朝廷大臣之中以俊奎为首,所以对俊奎格外尊重是应该的。
“下官还好,多谢太后挂怀。”
“给过骏候换茶。”蓝屏说,这又是尊崇的礼仪,因为俊奎刚才喝的茶就是刚刚沏泡的,但是因为是在太后到来前,招待客人的茶,现在太后出现了,等于又过了一道手续,太后给的茶水就属于赏赐了,蓝屏用此表示朝廷对于俊奎的看重。
俊奎心安稍稍安定了些,感觉太后熟知朝廷礼仪,对人亲热,或许话就容易说了,这样一想,心情放松了不少。在夏朝的礼仪上,大臣不经大王允许是不许私自见太后的,但是规定是规定,却是从来没有认真执行过,主要是看太后的心情。太后同意见面,说明你的身份是够档次的,太后赏赐茶水,进一步说明她看重你。俊奎家里是老贵族,从小就熟知宫廷礼仪,哪里不懂得这个道理,因此看见蓝屏的举动,心理感觉安慰了许多。
“俊大人入宫找本宫,不知道有什么要紧的事情?”看见俊奎坐下后,蓝屏说,她不先开口,俊奎是不敢随便说话的,毕竟太后在后宫的地位高于王后,更尊崇一些。
“不知道太后是不是今天走出过王宫?”俊奎问,因为俊奎料定,太后并不知道王宫外面发生的事情。
“本宫早已经不问宫外之事。”蓝屏回答,表情有些诧异。
八
王后,太后不干政是从黄帝开始就制定的规矩。大禹执政后,进行了更加细致的规定,但是少康成长和复国过程中,好几次关键时候,都是母后后缗出的主意,才力挽狂澜,让他一步步走向成功。即使进京后,母后不再问政,少康在问候母亲的时候,也是不避讳地谈起朝政的,这当然和少康从来没有见过父亲有关系。因为少康开了先河,后来的大王对于母后不得干政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,虽然法律条文上没有废除这条,其实是名存实亡了,因此俊奎见蓝屏才没有费力,也敢于请求蓝屏出头规劝廑。但是他又不可能开板就直通通地捅开这件事,就只能采取迂回战术,像似说相声一般,先铺垫,然后一步步地抖开包袱,露出真面目。
“太后既然没有出宫,一定是不知道宫外发生的事情了?”俊奎说。
“不知道。”蓝屏点点头认可说,随后感觉到俊奎的话里有话,就问:“难道宫外出现了大事?”
“京城所有的贵族当家人都跪在王宫外面几个时辰了。”俊奎回答。
根据经验,王宫贵族如果集体来到王府闹事,这件事肯定不小。廑上位时间并不长,会因为什么事情若怒了整个贵族?这当然不是小事。扃的家族一直不被京城中的贵族接受,其中主要原因是他们认为,扃蛊惑了不降,占有了本应该属于不降儿子的王位,破坏了祖上的规矩,开了一个很坏的头,因此,扃活着时候,虽然做出了巨大的努力和牺牲,但是也只是没有给贵族搞事情制造口实,贵族在心里头,还是不肯接受扃做大王这件事,要转变贵族的意识,需要长期的做工作只要扃的后代一个比一个出色地管理国家,意识是可以转变的。廑应该明白这个道理,但是他因为什么,又惹怒了贵族?蓝屏感觉不解,但是知道这是件大事。
“这是政事,俊爱卿应该去对大王讲。”蓝屏说。
“臣说了,大王不以为意。因为大王一直对于贵族反对他做大王这件事耿耿于怀,因此有关贵族的利益上的事情,大王不想管,也不愿意管。臣没有办法了,所以才来找太后,请太后出面规劝大王。”俊奎见蓝屏这样说,简单地说了见大王的经过。
蓝屏听见俊奎这样说,眉头皱了起来,知道这个宝贝儿子又开始犯浑了,因为朝廷刚刚失去彭伯这个顶梁柱,现在主要管事的就是俊奎,如果俊奎不支持他的工作,很多大臣会效仿的,这不是拿扃家的天下开玩笑?“俊爱卿说了很多,但是本宫并不知道贵族来王宫的原因?”
“贵族听说大王要让王宫迁居到别宫去,请求大王收回成命。”蓝屏这样问,俊奎才知道,自己急糊涂了,居然没有把事情的原因告诉太后,急忙补充说。
“这件事本宫也听说了,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啊?斟鄩氏和斟灌氏都对王家有大功,先祖少康大王没有他们的庇护,恐怕早就遭到了寒浞的毒手,为了抗拒寒浞的追杀,两个族都死伤了很多人。因此少康先帝才在那里建了别宫,从投桃报李的角度来说,这也没有什么不妥,王宫迁到那里,还可以带动那里的经济发展。”
蓝屏听说是为了这件事,感觉奇怪,就解释说。
“太后说的固然有道理,但是却有不妥的地方。”俊奎看见太后支持这件事,心理反感,话说的就不那么客气了。
“请俊爱卿明说,本宫不大明白。”蓝屏显然感觉到了俊奎态度的变化,心理也是不舒服,说话的口气变了。
“先王之所以选择这里做王宫,是因为这里的地理位置处在夏朝国家的中心地带,如果朝廷外面有事情,随时可以支援。此外,这里有山,有水,还有大片可以耕种的土地,气候比较合适,多数时候都是风调雨顺的,适合农作物生长,农业有了保证,朝廷的财政收入就有了保证,利于王朝政权的稳固,而且京城人口众多,各种农工业设施齐全,百业利于经营。正是因为有了这些有利条件,少康先帝复国之后,并没有选择起兵的地点有虞氏土地做京城。如今京城经过多个大王的经营,各个方面步入正轨,经济发展,百业兴旺,贵族富户集中,而斟灌氏和斟鄩氏地处偏僻的山区,远离中原的中心,可耕作的土地少,还多数是山坡地,至于工业百工就更谈不上了,即使大力经营,因为受可耕土地的限制,受人口不多的制约,受交通条件不便的束缚,很难成为都市,一旦国家有变,出兵困难,信息到来不及时。一句话,哪里的自然条件和京城无法相比,所以不适合建都。”
俊奎说,相比于蓝屏,他对夏朝的了解,当然要深刻很多,所以也能够讲出道理。
俊奎说的这些有利和不利,蓝屏的确想的不多,知道的更少,毕竟她长期居住在宫廷里,很少接触大臣,视野狭窄是一定的,因此俊奎的解答还是触动了她的神经。
“爱卿说的有道理,请爱卿继续说。”
看见蓝屏能够听进自己的话,俊奎暗地松了口气,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:“京城迁徙,自古以来都是朝廷顶级大事,重建京都,会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,大王就是想做这样的大事,至少要进行全面权衡,不能根据个人的喜好,毕竟这件事牵涉到很多人的利益和国家的发展。”
“你说到牵涉到很多人的利益是什么意思?贵族们反对,是不是因为和利益有关系?你不必避讳,直接说。”蓝屏听出了贵族闹事的原因,打断俊奎的话说,因为她不懂经济,从来不理财,当然不明白俊奎嘴里所说的利益是什么?
“贵族和官员的土地和房屋都在京城,京城迁走,土地房屋是没有办法迁走的,这是其一,其二,一旦这里不再是京都,居民的消费水准就会大幅度下降,富商巨贾也会迁离,兴旺的百工会走掉。如此一来,京城的土地,房产价格就会严重缩水,外来的人口当然也会减少,京城的经济下滑是一定的。”
“京城迁徙,需要跟朝廷一块迁走的是官员啊?贵族可以留在原地,至于说百工,他们也没有必要迁走,难道大王走了之后,京城就不需要百工了?就不需要商家了?”听到这,蓝屏忍不住了,抢过话说,感觉俊奎的话不能自圆其说。
“这件事说起来很复杂。”俊奎感觉解释清楚是费劲的,就想用这句话来搪塞,但是想想就知道不对,不能说服蓝屏,如何让蓝屏去说服大王呢?就只好耐着性子做了进一步解释。“很多官员本身就是贵族,或者是贵族家里出来的,要么就是主要亲属是贵族,官员如果跟随大王走,他们的亲属和家属留下来,可能性不大,这样会导致家庭矛盾急剧上升,因此他们会给官员制造压力,甚至会逼迫官员辞官不做,这样的人多了,朝廷就要重新招募官员,而目前的情况下,朝廷必须倚重贵族,因此,多数官员出自贵族家庭,如果他们都不肯跟随大王出走,朝廷虽然可以在贫民中招募官员,只是贫民的整体素质能力远远低于贵族,朝廷队伍的质量就会严重下降,朝廷能够管理国家,靠的就是有能力,有操守的官员。而很多贫民突然之间掌握了权利,他们本身拥有的财富和官位不相匹配,贪欲就不可能得到控制,贪官污吏就会横行。他们会利用手中的权利压榨富户和贵族,这自然会遭到贵族的反抗,当官员队伍和贵族形成严重对立,王后娘娘想想,官员还怎么工作?整个社会的经济实力,社会影响力在谁的手里?更主要的是,当大批量的贫民被提拔到重要岗位上,朝廷的官员队伍整体上就会变质,相当于夏朝制度要重新洗牌,这自然会引起全国贵族的普遍不满,如此一来,事情就闹大了,如果到了那个时候,大王出面也很难收拾,因为王族本身是受害者,不可能支持大王领导的,以贫民为主的官员队伍。”
说到这,俊奎感觉自己把事情的严重性说清楚了,如果这样说,蓝屏还是听不明白,他就没有办法了,说后主动停了下来,等候蓝屏表明态度。
蓝屏当然听清楚了,非但听明白了,听到后面的话,已经面色巨变,心惊肉跳了,如果一切如俊奎分析的那样,廑这个大王就只能下台了,一个只能领导贫民的官员队伍,当然没有能力指挥整个国家,不下台又能怎么样?
“俊爱卿,本宫听明白了,会阻止大王的胡闹。”
俊奎用手擦擦脑门上的汗,心说阿弥陀佛,总算宫里还有能够听懂话的人,就说:“太后英明,臣的话既然说完,告辞了。”
“俊爱卿走好。”蓝屏说着站起来,做出相送的姿态,但是并没有挪动脚步,因为她的心思乱了,心里知道这件事和鸟儿有关系,就命令宫女去把鸟儿叫来,此刻的蓝屏有些后悔,当初不应该答应廑纳鸟儿做贵妃。
鸟儿在雄飞和屈非走后,回到了廑的身边,正在和廑亲热,突然听到太后呼叫,吓了一跳,因为从打封为贵妃之后,太后从来没有单独地叫过自己,不知道是福是祸,就整整被廑弄乱的长发,心理忐忑地走向了内宫。看见蓝屏一脸严肃地端坐在椅子上,知道不好,就怯怯地叫了声太后,后面就不敢说话了。
“鸟儿,大王要迁徙王宫,是不是你的主张?”蓝屏劈头就问。
“太后,儿媳哪有这个本事,是大王自己要迁徙的。”鸟儿心慌意乱地否定说,既然太后震怒了,哪里敢认账?
“狡辩,哀家告诉你,不管你过去怎么说的,如果大王再提起这件事,你不能煽风点火,被我知道了,贵妃就不用做了,记住没有?”蓝屏口气严厉地说。
“记住了。”鸟儿感觉下面湿湿的,感情是把尿吓出来了。
随后蓝屏命令宫女去请廑到后宫,她必须要阻止这件事。
